年更选手/现充忙🤔究极自闭
🦐🐢离我远点pls
嗷那个3⃣️是BBBarricade/随那个⭕️也是BBBarricade/ETD还是BBBarricade/什么都没有,只是以防万一

【番外】所谓斯莱特林友谊(上)

summary:她明白,如果救世主不存在,那她的未来会像梦里那样:他们三人中会有两个结婚。她会成为扎比尼夫人——也许是马尔福夫人,或者在布雷斯和德拉科的婚礼上接住捧花;他们之间不会有爱情,然后在漫长岁月中把盘根错节的利益、信任、还有陪伴融合在一起,见面时微笑,行为妥帖,分开时流泪,情绪内敛;他们都会把这一切命名成爱,再传授给他们的下一代,永远幸福,永远高贵。

  

避雷:

 

1.《离婚》番外

2.布潘德(友情)等边三角,含哈德

3.意识流,ooc,略致郁,注意避雷

4.一如既往的狗血

 

 

潘西在圣诞节当天拆开了最期待的礼物。


马尔福和扎比尼不知道串通了什么,一人给她折了一朵纸花,不仅包装浮夸,还丑得人神共愤——扎比尼甚至直接用报纸折的。她也不甘示弱,立刻回了两封吼叫信,于是新的礼物赶在圣诞结束前送来了。


扎比尼家那头胖乎乎的猫头鹰毫不费力地把布雷斯毫无诚意的道歉信扔到了潘西脸上,还拿翅膀扇了扇她的头发,气得潘西当场蹦了起来,抄起魔杖准备杀到对方庄园去;好在德拉科的绿宝石项链及时送达,完美保住了布雷斯的性命。


潘西仔细把纸花夹在日记本里,随意抓起项链走了出去。跨过昏暗又漫长的走廊,敲响母亲的房门。


“很晚了,潘西,你该睡觉了。”


帕金森夫人面无表情地打开门,冷漠地命令道。潘西不露声色地观察着门内的情况:旁支的几位夫人和小姐都还聚集在小茶几前,虚伪又和善地微笑着打量她;她们的聚会还会维持很长一段时间,而她的出现会给她们贡献更多的谈资,这让帕金森夫人对她更加不满。


“可是妈妈,我想请您帮个小忙,”潘西掐着嗓子扬起下巴,神情和帕金森夫人出奇地一致,然后她举起手里的宝石项链,确保门后小家族的人都能看到,“您能帮我戴上这条项链吗?”


绿宝石温润又璀璨的光照亮了母亲的眼睛,帕金森夫人满意地对她微笑了起来,在房间内众人的吹捧下给她端来了一碟饼干,跟她说了今天第一句圣诞快乐,然后温声劝她去休息,明天再戴着这条项链去参加宴会。


潘西也得意地笑了起来,恭敬地接过饼干,和她的母亲道了晚安。


这就是和马尔福交好的好处。


潘西冷着脸端着盘子回到房间,铺开一张羊皮纸给德拉科回信。


她沉默了很久,想说的事情太多,想隐藏的事也太多。最后她只写了一个“谢谢”,然后将纸和饼干一起放进了信封里。


她等待着钟声敲响,然后在温暖明亮的烛光包围中,抱着她的日记本,沉默着爬上了床。


———————————


她和德拉科在休息室大吵了一架。


自从他们一起上了霍格沃茨,潘西就开始无比地讨厌马尔福——她本以为能做好表面的朋友,从不雪中送炭,永远锦上添花。但她没想到霍格沃茨的生活会改变一切,她也远远低估了德拉科的叛逆程度。


“我受够了每天跟在你后面!”她一把推开拦在他们中间的布雷斯,恼怒于对方息事宁人的态度,冲着德拉科怒吼,“你就是个自私又自大的讨厌鬼!”


“那就别跟着我,”德拉科环抱着手臂,挑起一边的眉毛,冷眼看着潘西气急败坏,“或许你该在做决定前写信问问你的母亲。”


她从第一次见面起就一直跟着德拉科,因为在宴会前她的母亲用扇子抬起她的下巴,拖长了音调,夸赞了她裙摆精致,所以她交的朋友一定得是那些抬高下巴、衣饰华丽的人——她知道这叫人以类聚。


然后她当然一眼就看到了德拉科。


德拉科不喜欢高尔和克拉布的跟随,她就得发挥性格中恶劣的部分,帮他隔出一片清净空间;德拉科喜欢和异类交朋友,她就得和他一起去和不好相处的布雷斯搭话,即便她一点也不喜欢扎比尼——因为她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典型纯血的虚伪伪装:他不屑于和他们的圈子为伍,又没有脱离的勇气,犹豫徘徊在边界又自命清高;同时她又是喜欢布雷斯的,因为她是马尔福的同伴,而他们俩明显是相同的。


德拉科是他们之中的异类,他叛逆,也许还有一点布莱克家族遗传的疯癫。于是比起潘西,他一直更愿意亲近同为“异类”的布雷斯。无数的不满和愤怒积攒到了今天,终于一齐爆发了出来。


“好了,别闹了,你们都先冷静一下。”布雷斯环视一圈,周围看热闹的人自觉散开来,他一手按住德拉科的肩膀,一手牵住潘西,“德拉科,你先别说话,潘西,你今天怎么了?”


往常他们三个凑在一起,大部分时间都是德拉科发扬他外貌的优势,叽叽喳喳地胡乱说着什么,然后布雷斯居然鬼迷心窍地能听进去,随意回他几句,潘西则拖长声音适时帮腔,维持这段在她看来根本没有必要存在的对话。


“我今天怎么了?”潘西甩开布雷斯的手,无视德拉科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不管不顾地喊了起来,“我受够了当你炫耀自己的工具!马尔福!”


我不是这样想的。潘西感受到自己胃部的抽痛,但她的情绪和身体分离,控制不住自己。


“我不需要炫耀自己!”德拉科的火气也上来了,布雷斯再次无奈地站到了二人中间,但拦不住德拉科刻薄又冷漠的声音,“你自己清楚你得到了什么,你也清楚你要付出什么!”


“我得到了什么?你告诉我,我能得到什么?!你跟班的名号吗?这是很光荣的事吗?!”


我知道我得到了什么。潘西有些难过。


她从德拉科手里接过来的糖果,一定是她喜欢的口味,就算当天没有也一定是最贵的那份;她的魔药作业是德拉科一字一句帮忙检查的,哪怕性格原因讲到一半不耐烦也从来没有中断过;他会在休息室和教室门口等她,会为她在整个年级学生面前作威作福撑腰,给她带来了整个学院生活中的所有便利;他们一起从休息室走去教室,再从教室一起前往礼堂,年年如此,天天如此,从未变过。


“潘西,你要想清楚,和马尔福做朋友的好处是什么。”


她那貌合神离的父母却永远观点一致,他们的声音如影随形。


德拉科他需要向周围的人炫耀他美满富裕的家庭,他需要表现自己的慷慨,他需要证明自己的聪明和天分。而潘西不是扎比尼,她不够聪明、不够独立,她也不是克拉布和高尔,她是一个显眼的个体,于是她成为了最完美的“朋友”——她一清二楚。


但德拉科是异类,他是他们所有人中的异类——他竟然是真心的。哪怕这一切一半出自于他的虚荣心,但另一半确确实实来自于他们几年来的感情:他们长时间相处,长时间帮衬,长时间把友谊挂在胸前展示给别人看,于是德拉科就信了。


于是她的胃开始疼痛,自下而上地冰冻,最后蔓延到心脏。


“你自己在这里继续发疯吧,我要去图书馆了。”


德拉科挣脱布雷斯的手,瞥了一眼潘西,愤怒将眼底深处的情绪遮盖下去,接着狠狠地撞开她的肩膀,从休息室走了出去。


“也许帕金森小姐能在这段时间学会管住她的嘴。”


潘西迅速收起脸上扭曲的表情,垂着头站在原地。她觉得难堪又后悔,内脏中的寒气顺着喉咙向上爬,就快要渗透出来。


“你知道他伤心了,对吧?”布雷斯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滚开,布雷斯。”


布雷斯不搭理她,把她拽到角落里坐下,摆出一副长谈的架势,但潘西不太领情。


“你为什么能无动于衷?因为你对一切都无所谓是吗?”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今天很奇怪。”


“你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去什么图书馆!”潘西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她能想象到自己难看的表情和眼泪,但面前只有布雷斯,她可以不在乎那么多,“他是找哈利·波特去了!”


“哦——”布雷斯露出一副夸张的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明白了,我们潘西小公主这是吃醋了——”


“你为什么能无动于衷?”她再一次重复了她的问题,眼神锋利,将布雷斯脸上虚伪的外衣撕得七零八落。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应该表现我的不满吗?”


“因为你比不上救世主,不是吗,”潘西感到愤怒,他们明明都是一样的人,但总有人喜欢装模作样来衬托她的愚蠢,于是她的言语愈发刻薄,“你总喜欢假装你是个异类,但别忘了,你的本质和我一样;而波特不同,他对我们来说就是来自另一个世界——完整的,全新的一类人,没有伪装!没有利益!所以从他们一见面开始——”


你这个伪劣的异类就和我一样,被无情抛弃了。


“对,我嫉妒,”布雷斯打断了潘西,没让她把后面伤人的话说出口。他也收起了脸上多余的表情,“但我们能做什么吗?”


他们两个幼稚的斯莱特林站在一起,妄图用自己有缺陷的本质去教育对方。


“……”潘西沉默地哭着,伸手拽住了布雷斯的长袍,对方也叹了口气,回握她的手,传达微弱的安慰与同情。


“我昨天做了个梦。”潘西抹着眼泪,并没有什么作用。


“梦里没有哈利波特,我们毕业后还聚在一起,因为家里的生意吵得不可开交,但下一个星期我们还是聚在了一起。”


布雷斯有些出神,像是没听进去,又像是仔细听进去了。


“……只是梦而已。”


“……是的。”潘西把头埋进布雷斯的肩膀里,等待眼泪蒸发干净。


她明白,如果救世主不存在,那她的未来会像梦里那样:他们三人中会有两个结婚。她会成为扎比尼夫人——也许是马尔福夫人,或者在布雷斯和德拉科的婚礼上接住捧花;他们之间不会有爱情,然后在漫长岁月中把盘根错节的利益、信任、还有陪伴融合在一起,见面时微笑,行为妥帖,分开时流泪,情绪内敛;他们都会把这一切命名成爱,再传授给他们的下一代,永远幸福,永远高贵。


“我只是想讲一讲我的梦。”


但救世主必须存在,不然没有人拯救他们;而他耀眼的存在不会毁掉任何东西,除了她可笑又可悲的梦境。


“……”


他们沉默地待在阴暗的角落里,他们知道虚荣、嫉妒、虚伪,这一切都会在阴暗角落里滋生,然后伴随他们一生。


“他们也不是并肩的,潘西,”布雷斯慢吞吞地张开嘴,平日里说惯花言巧语的嘴像是被铁锈布满,无法运转,“德拉科和我们没有区别,我们都是一样的。”


他也在嫉妒,不甘心,他也在努力,他和我们一样。


“我们三个是朋友,对吗?”


潘西仍然没有抬起头,所以她没看见布雷斯脸上愣怔的表情。他眼底有失望和痛苦涌上来,又迅速被漫不经心的神色掩盖住,深深地沉入灵魂深处,和刚才的德拉科如出一辙。


“潘西,你是个斯莱特林,这些道理你从出生起就该明白。”


他偏头看向另一侧的壁炉,里面没有火焰在燃烧,所以木炭和黑灰遮住了一切,颜色深沉像是能把一切吞噬。但它原本的内里也是干净明亮的,在火光照耀下也是温暖的。


“人只会一直质问和怀疑本就没有的东西。”


但它们被掩盖了,所以相当于没有了。


“你问出口的时候,自己就知道答案了。”


———————————


潘西再次铺开一张羊皮纸,在上面快速写了一段话,叠成一只纸飞机,在布雷斯敬佩的目光下冲到窗户前,振臂一挥,把信纸丢到了楼下德拉科的脑袋上。


德拉科和波特难得休战,正一左一右靠在长椅上发呆。


他没有往上看,慢条斯理地拆开纸飞机,缓而慢地读完,然后笑了起来。


他迅速站起来向教室方向走了过去,甚至没跟波特打招呼;而潘西则拉着并不情愿的布雷斯,对着楼下恼怒瞪过来的救世主挑衅一笑,转身朝德拉科来的方向跑去了。


“你写的什么?”


“不会告诉你的,”潘西加快了步伐,布雷斯有些跟不上她。


“那是我和德拉科的秘密。”

 


TBC.


❕潘西布雷斯的家庭情况大部分都是我编的!私设!


说实话这个番外我写得特别难受,打了七八遍草稿吧,不管怎么样都没办法精简到一篇。我想表达的感情需要很多铺垫,但我又不想写太多,删了很大一部分,最后还是只能分成两章。


再次提醒一下这篇真的很致郁,我打草稿都打不下去的程度,最后只能把快乐阳间的部分提到一起放在这一篇,所以下一章转折应该会来得很吓人……后面我也不知道会怎么发展了但总之很阴间(


快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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