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更选手/现充忙🤔究极自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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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所谓斯莱特林友谊(下)

summary:如果一个人不漂亮,不聪明,性格糟糕,家庭怪异,从不慷慨,从不包容,那她是不是活该一无所有?


避雷:


1.《离婚》番外

2.布潘德(友情)等边三角,含哈德

3.意识流,ooc,略致郁,注意避雷

4.一如既往的狗血




“他在那里!波特在那里!”潘西尖利的声音在礼堂里回荡,“快把他抓起来!”


话音刚落下她就后悔了。她想起德拉科让她学会管好自己的嘴巴,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的。


一排又一排的人站起身来,面对着她挡在波特面前,无数目光落在她颤抖的手臂上,他们的魔杖蓄势待发。


潘西愣愣地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恍惚间意识到,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德拉科了。


她的纸飞机还留在太阳和时间的空隙里,灵魂和皮肉却被撕扯着前行。


救世主离校逃亡后的某一天晚上,她的母亲给她寄了信,把她拽回家里耳提面命;他们把德拉科寄给她的东西全部封在箱子里,扔进漆黑的地下室;常年不见面的父亲戴上了狰狞的食死徒面具,冷笑着告诉她马尔福完了,她这个本就无用的女儿也没用了。


回校后她开始独行,左臂上挎着她昂贵的小牛皮包,半旧不新的裙子规整地盖在校袍下方。走廊上曾经被她趾高气昂讽刺过的学生开始反击,嘲讽斯莱特林松散又虚伪的友情,而同院的同学由于老帕金森迅速和马尔福划清界限的行为对她的境遇冷眼旁观。


所有人被强迫着站队。正义和邪恶之间划了一条浅薄粗暴的线,有人热血沸腾,就有人浑浑噩噩。


布雷斯警告她不要在这种时候和他扯上关系,就当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达芙妮这个还算和善的室友和她的交谈也变得诡异起来,好在对方还有个妹妹,不至于像她这么狼狈。


可这一切都没能让她学会管住自己的嘴。


伏地魔说他会等到午夜,伏地魔说只要把哈利·波特交出去。


于是所有人都聋了,所有人都哑了;所有人都像个瞎子一样,死死盯着救世主,却又假装没看见他;所有人都站在了正义的那边,正义的窒息将整个礼堂填满。


斯莱特林只有沉默,即便他们的想法一致,但潘西知道她和他们是不同的:她比他们所有人都愚蠢,因为她发出了声音,没有保持沉默,所以她让整个学院陷入了困难境遇。


只有她能听见声音吗?只有她能张嘴说话吗?


哈利低声表达着自己的感谢,潘西却被难堪和尴尬淹没,因为她蠢笨,因为她邪恶,因为她活该。


布雷斯顶着无数人戒备又敌视的目光突兀地站起来,凳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他穿过为了“保持距离”故意隔开的座位走近,把校袍后的兜帽给她拉上,握住了她的手,即便脸色难看也还是放轻了声音和她说话。


“走吧,潘西。”


“去哪里?”


“休息室,躲起来。”


潘西愣愣地跟在布雷斯身后,鬼使神差撇过头,看着拥抱在一起的格兰芬多三人组,他们严肃地交谈着什么,眼神却坚毅有力,相互扶持,相互鼓舞,相互信任,相互理解。


而我真的好羡慕。


布雷斯握着她的手,他的手心冰凉,和她的心脏一样。


她知道布雷斯和德拉科同她一样,无比羡慕和嫉妒他们。只是布雷斯选择了冷眼旁观,而德拉科更倾向表达自己的不满。她则是那个没有自我的人,和布雷斯站在一起时为德拉科幼稚的行为叹气,和德拉科站在一起时指责布雷斯的不作为。


有什么区别呢?大家一样内心丑恶。


精彩的冒险,危机中真挚的友谊,每学期都会流传到整个学校的传奇故事,没有一件和她潘西有关,她连故事中一个有名有姓的反角都算不上。


可她又没有那么嫉妒。她曾在帕金森夫人的生日宴会上拉着他们一起去了溪边,她欢呼着脱了鞋踩进清浅的水里,月亮在波光中被她踩碎;德拉科蹲在岸边,一边骂她神经病,一边紧张地帮她把长而厚重的裙摆抱在怀里;布雷斯笑得跟要昏厥了一样,悄悄给潘西使眼色,准备把毫无知觉的德拉科也踹进水里。


我们也像你们一样,紧密联系在一起。


她转过头,向前快走了几步,和布雷斯并肩同行。


“我做错了事,对吗?”


“没有,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想法。”


“他们没说出来。”


“所以下次你得聪明一点。”


“我还会有下次吗?”


“会有的。”布雷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轻声重复道。


“会有的。”


———————————


无论哪一方胜利,布雷斯都无所谓,他平静的态度让潘西冷静了下来。他们靠在休息室的壁炉边上,沉默着等待消息。


“潘西。”布雷斯的声音很轻,并不想让潘西听见。


潘西在昏暗的环境中回头望他。


“我去马尔福庄园的时候,德拉科带我看过他们家的一些密室。”


“所以?”她知道德拉科回家以后再也没出来过,她隐隐明白了一切,但她不敢说。


“如果波特赢了,”布雷斯顿了顿,像是在做心理建设,“我会带他去找德拉科。”


潘西长大了嘴巴,却说不出话。


她什么也不能说。


“……为什么,”她再次感到霜雪覆盖内脏,冻土堵住喉舌,声音嘶哑又难听,“为什么要和我说?”


她不能说出口,你不是选择中立吗,为什么上赶着给救世主示好;她不能说出口,德拉科会没事的,波特一定会救他;她不能说出口,你别去,你和我留在这里,等他们解决一切什么都不做,然后迎来结局。


她什么也不能说。


“因为我不是圣人,”布雷斯也转头死死盯着她,眼睛里没有情绪,潘西却觉得他想哭,“我不想默默地做事。”


“我不明白。”


“你明白。”


有人陆陆续续地回到这里。目不斜视地通过他们身边,把自己藏回寝室里。


“如果有一天,潘西,”布雷斯打破沉默,向她伸出手,她却没有动弹,僵硬地立在那里,像个死人,“如果,遇上了一种情况,出卖我你们才会活下去,你会怎么做?”


“我——”


“德拉科做不到,对吗?”布雷斯微笑起来,他的眼睛暗淡,对潘西来说却足够明亮,“他会害怕,他会简单地思考我的未来,然后在恐惧中拒绝这种要求。”


“你什么意思?”潘西开始流泪,她知道什么意思,她和布雷斯是同一类人。


“而你会毫不犹豫出卖我。”


“你可以不去——你可以不被——”潘西扑上去死死搂住他,费力地将句子从胸腔里挤出来,她怀疑自己根本没发出声音,“可以不是你,可以是任何人,可以是任何不相关的人——”


就是不该是你。


“战争里总有人要死的,潘西。”布雷斯拉过她冰冷僵硬的手,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


“而我会感谢你的出卖。”


———————————


布雷斯·扎比尼的葬礼只有三个人没去,他那逃亡到国外的母亲,他的好友德拉科·马尔福,还有潘西·帕金森。


潘西看着母亲平静地把疯狂的父亲送进阿兹卡班,再回到家来给她那些交好的妇人写信,邀请她们来小住几日。


潘西一直沉默,但她还是碍了帕金森夫人的眼。


“本来以为马尔福完了,谁能想到救世主能力保那个没用的继承人?”


“你和你父亲一样没有眼光,抛弃马尔福选择扎比尼,现在那个小子因为赶着上前巴结救世主,被食死徒报复丢了性命;你们白忙活一场,哈哈,什么都没捞到,愚不可及。”


帕金森夫人即便是写信也摆出一副睥睨的嘴脸,一刻不停地数落着:“你也是,判断局势都做不好,非要在最后关头得罪波特,没用得一如既往……”


潘西默默地站起来,她有些愤怒,但她还需要思考——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在嘴边小口地吞咽着。


她知道布雷斯的行为,一是为了他自己,站在中立角度稍稍投靠光明方向,为他今后的生活便利做铺垫;二是为了德拉科,他们多年来的感情让他去做一些努力,将他尽早从困境中解救出来;三是为了她潘西,为她的愚蠢买单,为她的恶毒向救世主道歉。


所以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心里窃喜。


她只是不会预言,她没有预见到意外和死亡。


于是她一次又一次在心里盘算着,把罪恶分成三份,一份给棺材里的布雷斯,一份给圣芒戈里躺着的德拉科,最后一份留给自己。


但一个人的灵魂与善意太过沉重,即便只是其中一部分,她也无力支撑。


“马尔福那个继承人怕是要成为家主了吧?他也没去葬礼,不然我一定赶着你去,别放过机会;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东西,下学期你就转学去布斯巴顿,霍格沃茨不会欢迎你的……”


潘西却像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她听到了德拉科的事,她知道还有人和她一样负重前行,于是肩颈处的重压减轻,也让她再次有了勇气。


“母亲。”


她打断了帕金森夫人喋喋不休的恶语,高昂着头颅,睥睨着这个性格一成不变的女人。


“我想你明白,我才是帕金森家的新任家主。”


她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她要回霍格沃茨去,她要见德拉科,她要寻求帮助,她要将覆盖在心脏上的枷锁移除出去。


“带上你那些不入流的长舌妇朋友,你的珠宝和行李,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吧。”


———————————


最开始她是高兴的。


即便面临了很多的不公和针对,但她还有德拉科。


他会在休息室等她,下课后并肩行走,会记得她的喜好,把不知道谁寄给他的糖分给她。


他们还是和往常一样相处,避开了一切相关话题,朦胧又自欺欺人地生活着。


她以为她能这样永远活下去,因为愧疚和恐惧被人分担,她能在缝隙里喘息,然后把肮脏东西统统掩盖在光鲜外表下,支撑着她空洞的心脏跳动,永远活下去。


直到她做了个噩梦,梦里她踩在帕金森庄园昏暗的走廊上,烛光依次亮起;她推开母亲的房门,骄傲地举起手里的两朵纸花,然后母亲微笑着拥抱她,给她端来饼干,给她说圣诞快乐,要求她下次邀请她的朋友来做客。


她醒来时泪流满面,内心无限恐惧,胡乱披上外袍冲出房门去找德拉科。


德拉科没去睡觉,他坐在休息室里,面对着壁炉说着什么。看到潘西愣了一下,熟练地掏出手帕递给她。


“你是怎么做到的。”潘西没有接,她知道自己在崩溃,她发出了刺耳的声音,自己无知无觉,“你为什么能做到?”


“什么?”


“你不会梦见他吗?我们没去他的葬礼!我们因为害怕所以没有去见他最后一面!”


“谁?”德拉科困惑地皱起眉,伸手去拉潘西,希望她能冷静一些,“你在说谁?”


“布雷斯!”潘西几乎是嘶吼着把他的名字喊出来,她仿佛看见了利刃刺破虚假的防线,她梦想中的生活被拽出了龟壳,“布雷斯·扎比尼!”


德拉科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她,他抬起手指向壁炉,一字一句把她眼前的屏障撕开。


“你在说什么?布雷斯一直在这里啊?”


她没有想到这个世界是如此公正的,有些东西避无可避。


“哦,对了,”德拉科侧过头,眼睛里映着火焰,烧光了潘西仅有的侥幸,“他让我过去。”


潘西不知道怎么形容她的感受。她看见被她精心分裂的东西重新聚合在一起,愧疚、后悔、恐惧、自责,再一次落在她的背上。加倍沉重,加倍痛苦,她的脊椎佝偻了下去,再也直不起身来了。


她尖叫着冲了出去。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是个无能又恶心的坏人,她害死了她的朋友,还救不了另一个。她跟随一个低年级学生冲进了格兰芬多休息室,心脏里的难堪和羞愧向上攀爬阻止她开口,血液里的绝望和恐惧却冲破一切,让她能上前撕扯救世主不放手。


“救救他,救救他,我求你了,你救救他。”


救救他,然后我就能解脱。


波特搂着德拉科,神情比她还要崩溃,他也有救不了的人。


她沉默着流泪,目送他们离开,然后踏上楼梯走回寝室,无意间翻出从家里带来的酒,打开它们,一瓶接一瓶地喝。


后来她醉倒在床边上,酒精烧烂了她的食道和胃,空气从她身体里抽离,她胸腔闷痛,灵魂枯萎,她想痛哭一场,但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恍惚间她也看见了布雷斯,吊儿郎当地坐在边上,对她摆出那副事不关己的讨厌嘴脸。


她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看见布雷斯,她不是德拉科,她还没有那么愧疚,她还没有疯。


“你会原谅我吗?”


她的嘴张张合合,酒气和她污浊的灵魂一起涌出来。她的眼睛没有焦距,费力地看着眼前的布雷斯;恐惧也有,想念也有,催使着她一遍又一遍地提问。


“你会原谅我吗?”


布雷斯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声音缥缈,手掌冰凉。


“战争里总有人要死的,潘西。”


———————————


潘西33岁那年的圣诞节,波特家健壮的猫头鹰一头扎了进来,撞翻了她书桌上的酒瓶——她最近最喜欢的雪利酒。混乱的巨响将她从梦中惊醒。


她胡乱抱怨着什么,伸手捉住那只胖鸟的翅膀,从它身上取走自己的圣诞礼物。


德拉科这几年来越来越敷衍她了,拒绝送酒,也拒绝送钱。今年更过分,只有一个摸起来不厚的信封。


潘西半闭着眼睛摸索她的魔杖,想让昏暗的房间变得亮一点,但怎么也找不到,于是举着信封凑到香薰蜡烛旁边,眯着眼睛艰难地想要读清楚。


信封里有朵新折的纸花,墨绿色硬纸,边缘整齐,褶皱里洒了细金箔;还有一只旧的纸飞机,潘西认识它的原材料,她上学时用来打草稿的羊皮纸——她向德拉科道歉时折的那个。


酒精的作用还没消退下去,于是她的心脏和血液同时躁动了起来。耳边风声轰鸣,拉拽着她的灵魂回到十多年前的教学楼,在太阳和阴影里看着纸飞机下落,落到对方金色的头发上。


她几乎是暴躁地扯开羊皮纸,上面两段截然不同的笔迹都已经褪色,她明白为什么回信现在才到她的手上,她也从没有期待过答案。


“如果一个人不漂亮,不聪明,性格糟糕,家庭怪异,从不慷慨,从不包容,那她是不是活该一无所有?”


15岁的她字体不够圆滑,框架松散,只能勉强说得上整齐。但德拉科字里行间都是精致漂亮,每一个单词都向右倾斜。因为写得过快,墨水被甩出去了两滴,晕在折痕缝隙里。


“嫉妒与虚荣伴随我们一生。”


潘西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她想得到的答案早就得到了,当年没收到回信她就知道德拉科一定会选择原谅。


她把羊皮纸放进抽屉里,漫不经心地把纸花夹在手指之间拨弄。


技术见涨,潘西无聊地点评着,明显有波特那个无聊的手工王者帮忙的痕迹。


香薰蜡烛甜腻的香味混着蒸发的酒气灌进她的口鼻,她在混沌间指尖稍稍用力,精致的纸花翘起一角,露出颜色略淡的内里来。


潘西尝试把它叠回原样。但她头昏眼花,纸张又坚硬,于是自暴自弃,干脆直接把它拆开来,下次让德拉科现场给她折回去。


她看见了写在内里精致漂亮的字句。


“潘西,圣诞快乐。”


她骤然愣在原地,浑身像泡在冰水里,酒醒了,梦醒了,一切都醒了。


她像疯了一样冲出房间门,几乎是一路连滚带爬地闯进地下室,在灰尘与蜘蛛网中癫狂地翻找着:她掀开了油腻的遮雨布,推翻了腐朽的架子,打碎了无数陈旧的瓷器,终于在角落找到了那只箱子。


她徒手拽开了锁,长指甲劈折也没感觉到。她从底层捧出被虫蛀坏的日记本,粗暴地翻开。里面的纸花完好无损地夹在内页,边缘规整,永远艳丽。


她喘着气将两张纸拆开。


报纸的内里是淡绿色的纸,上面是布雷斯锋利又飘忽的字迹,他写着,“潘西,圣诞快乐,祝你永远坚毅”;另一张材质和今年的很像,折痕遍布,还是奇形怪状,德拉科在上面写,“圣诞快乐,祝你永远幸福”。


她快要失去呼吸,紧紧捏着两张陈旧的纸,跌跌撞撞地爬上楼梯,踏上走廊,带着满身灰尘向房间走回去。


她小时候希望这条走廊再短一些,因为黑暗和恐惧,还有走廊尽头的母亲。


她如今却希望这条走廊再长一些,因为她时隔数十年才认识到自己的失去,失去她本以为她没有的,一直嫉妒和渴望的东西。


她终于在圣诞结束之前回到了房间,开了灯,铺开羊皮纸,给德拉科回信。


“我亲爱的德拉科,圣诞快乐。”


她一字一句地喃喃着,一笔一划地认真写着。


“谢谢你的关心,我一切都好。”


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眼泪落在纸上,混合着酒气晕开了墨迹。


“你不要担心我,我是帕金森家的现任家主,我还年轻漂亮,我还很富有。”


她重新翻出一张纸,没有放弃哭泣,也没有放弃回信。


“我永远坚毅。”


“我永远幸福。”



END.



我好骄傲!我的哈德到番外里都是甜的!


写这个番外的原因很复杂。


我看电影的时候觉得潘西长得很漂亮,看原著才知道她并不是一个优秀的人,甚至很讨厌。但我三观跟着脸走,希望她可以有一个好的结局。然后当年幼稚的我跑去贴吧看文,被太多苍白的斯莱特林“洗白”文学深深地雷到了,从此好多年都不敢再看hp同人(


于是我自己动笔的时候不想去表达那种在我看来不正确的观点。因为做错了事是要承担责任的,来自法律的,来自自己的。我写的时候特别难受,因为我知道处在同一境遇下我的选择会和她一样,我会去向往那些有美好品质的人,也会去嫉妒,也会不甘心。但我最终想表达的是一定会有适合自己的方式,也就是所谓“斯莱特林式友谊”:没有那么多感人肺腑故事,平淡的陪伴也很棒很不错,没有那么多真真假假,而应该是冷暖自知。永远不要去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一定要坚毅,然后幸福地活下去。


几年前不知道在哪里看了一段讨论,大概是讲佛教里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方提出质疑,认为这样是不道德的,不公平的,对那些一直善良的人来说这是一种讽刺。但另一方的解释却是,一个人,不论他是怎么样的人,做了什么样的事,当他决定“放下屠刀”的那一瞬间,他的惩罚就开始了——意味着他会反思自己的行为,他会被自己的心灵和灵魂上的痛苦折磨。


在我看来潘西是一个性格很坏的女生,冲动,自私,遇到事情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推卸责任,选择逃避。

但她一定不是那么坏的,她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她会勇敢去面对自己,然后“放下屠刀”,得到来自自我的宽恕。


当然我写完以后就知道我狠狠地偏题了(草),讲了好多废话,辛苦大家看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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